之慎虽是笑着,言语间却些不对了,远遥更是变了脸色,忙说:“姐姐不是嚷着要跳舞吗?去跳舞吧——你的跳舞单子上都列了多少名字了?
    远遥哼了一声,僵着脸就要走,之慎却伸手拉住她,说:“第一支舞,赏脸同我一起跳吧?”
    他没等远遥回答,拉着她走下舞池。乐曲已至中段,一对对舞者的加入,让他们如随波逐流的浪花一般融入其中。
    “远遥不久是要放洋出国的吧?”索雁临看到经过他们身旁的之慎和远遥,两人都绷着脸,跳舞的姿势也僵硬。
    “同远达一起,过了年就走的。”陶骧也看到了他们。洋装的远遥和长衫的之慎,明明就是一对斗着气的小冤家……未必有什么私情,却是从两小无猜、耳鬓厮磨过来的。
    索雁临见他瞬间有些失神,笑了笑,说:“都有过那样年少的时光。”
    陶骧看她。
    “但愿我永远保有那样时光里的心。”雁临说。
    陶骧没有接话。
    索雁临不时的同经过身边的宾客点头,微笑致意,笑容是标准且优雅的,在他看来,她大概也是由衷的快活和幸福的。
    “听说,金润祺回国了。”索雁临在一个华丽的转身之后,正看到一身金黄色礼服的黄珍妮望向他们,说。“你别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。黄珍妮小姐知道的,我知道也不奇怪。当然珍妮小姐的情报也未必全对,她是被爱情蒙蔽了眼睛的。虽然她的爱情,并不囿于某一人。”
    “有话不妨直说。”陶骧说。他听出索雁临玩笑话里有些别的意思。珍妮同她是相熟的。她却不至于因为珍妮干涉他什么。
    索雁临对朝她微笑致意的黄珍妮点了下头,声音低沉地道:“金润祺的身份,今时不同往日。她的养父日渐位高权重……牧之,作为朋友,我必须提醒你。”
    “我是同时遇到你们两位的,在威尔斯利,你应记得。”陶骧说。
    索雁临歪了下头,看他。
    “只不过,我和润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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